这让她对需要传达的话有些难以启齿。 “我穿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,”她瞪他一眼,“你敢遐想就是你的错!”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 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这时,服务生将餐点送了进来,另有一辆小餐车也被推了进来。 祁雪纯心想,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?
“请喝咖啡,按你的要求,三分糖七分奶。”她将一只精致的杯子端到祁雪纯面前。 “知道了,谢谢提醒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“巩音,你叫我布莱曼好了,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女孩说道。 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,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