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深，森林里安静得可怕，程申儿紧紧裹着被子却还忍不住发抖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她越来越感觉，似乎有一张网，正在朝她慢慢聚拢，要将她牢牢捆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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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
“开门，快开门！”她冲管理员急声催促：“里面有人烧炭！”

她刚拎起打包好的午餐转身，没防备脚下踩着什么东西，往前踉跄了好几步。

男人坐在沙发中间，盯着祁雪纯，目光阴沉。

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，出于装饰需要，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。

八卦就是这样越传越离谱……

“谁先动的手我不管，”经理轻哼，“既然双方都动手了，赔偿……”

因为，那天贾小姐约她去河边，站到了她这一边。

“时间？”严妍不明白。

李婶拿着钱处理债务去了，严妍看着手中的相关文件，不禁好笑。

严妍不合适询问案情发展，只能点点头，“我会把这些转达给程奕鸣的。”

“程皓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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