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摸了摸自己的头发:“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我把头发剪了?”以前,全身上下她最宝贝的就是那头长发了。 第二次和第三次,几乎是一开始振铃她就把电话挂了。
这三个月里,她站在苏亦承的角度,理解了苏亦承为什么那么做,其实早就不恨他了。 难过的,也绝对不止苏亦承一个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做梦!”一把将苏简安扯进怀里,“记住,除非我死了,否则你和别的男人永远没有可能!” 一般人,也许早就焦头烂额不知所措,但陆薄言的目光深处,还是一片平静。
洛小夕挺直背脊,随意的翘起长腿:“老娘今天想喝!” 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的孕吐才有所缓解,整个人憔悴了一圈,苏亦承心疼的坐在她的床边,眉心紧紧蹙在一起,心里已经把陆薄言千刀万剐无数遍了。
突然,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路的那头开过来,速度就像从拉满的弓上脱弦而出的箭,快得什么都看不清,只留下和深夜的寒风碰撞出的呼啸声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