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别逗小年轻人。”唐玉兰当然是护着自己儿媳妇的,问苏简安,“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苏亦承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松开洛小夕,但她精心打理的指甲不但长,还很锋利,再让她抓下去,肯定要留下让人误会的痕迹。
“还有一些其他事情。”陆薄言说,“以后我再告诉你。”
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,这一出……未免太奇怪。
白色的路虎开在最前面,后面是近十辆装甲车,最后面是四五辆警车,组成气势非凡的车队,驶过小镇狭窄的水泥车道,朝着山脚下开去。
“我要回酒店开个视讯会议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呆在这里还是跟我走?”
确实。但洛小夕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秦魏这份好意,更何况以为她庆祝为名,已经有那么朋友到场了。
这种安心,一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延续。
“道歉?”洛小夕又笑了,她想起刚才她倒在地上一声又一声的和苏亦承道歉,但是有用吗?承安集团的损失能挽回吗?她今后还敢踏足承安集团吗?
苏简安:“……”
“好了,我回去了。”苏简安凑到苏亦承面前,“哥哥,你要记得我的话。”
苏亦承的头更疼了。
但就这么不敢动了,是不是显得很没骨气?
说着苏简安就要给苏亦承打电话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手。
已经知道陆薄言要做什么了,汪杨不敢说不,忙让到了副驾座上,系上安全带。
是的,就是愿意这么简单,她原意受伤,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,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。洛小夕不敢动,双手用了死力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,传来疼痛一下比一下清晰。
洛小夕忍住恶心的感觉:“好。”殊不知,自从上次陆薄言把会议推迟,“陆总没来上班就是还没起床”的梗已经在公司传开了,而为什么没起床……咳咳,全公司都懂的。
“骗鬼!”“我们不熟。”苏简安冷声说。
洛小夕挑着眉梢笑了笑:“要怎么样才像我?”医生忙着给苏简安检查,而她躺在病床上,还是毫无知觉,一动不动。
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她想陆薄言了,确实是想他了。飞机落在Z市机场的那一刻,算到她和陆薄言整整相距了三千多公里的距离,她就开始想他了。
司机愣了愣:“那你开车小心。”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,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,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,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