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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神冷冷的说道，和颜雪薇说话时的语气截然不同。
“你去了哪儿？”熟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。
父亲虽然很少陪伴他，在最后的时刻还抛弃了他，但是他能感受到父亲对他的宠爱。
她给祁雪纯点了一杯咖啡，继续说着：“你为什么想要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？”
“可外面却有一个你，我觉得又有不一样的感觉……”她说。
但董事们脸色均变，感受到了平静湖面下的汹涌暗流。
透过竹帘的缝隙，隐约可见他高大的身影，和淡淡飘散的白烟。
她曾在莱昂身边见过祁雪纯一次。
“收欠款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说完他再一次出去了。
虽然他有钱，有权，有地位，但是年纪不会骗人。
祁雪纯奇怪他为什么生气，但没听出他的讥嘲。
就这样反反复复，她终于筋疲力尽，昏沉的趴到了床上。
“应该知道，颜启暗中派了人保护雪薇，我刚出现的时候，他应该就知道。”
罗婶点头，接过毛巾照做，但擦到右边胳膊时，又犯了难，“太太，我实在不敢，怕碰到先生的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