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,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,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,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,她已经开车走了。 那时她就警告自己,要克制,不要放肆。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,她不能再要求更多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她干脆乱指一通:“这里这里这里,你哪哪都是坏的!” 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,他眼睫低垂,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。
“谢谢!” “陆薄言……”
“苏亦承又怎么你了?” 下着鹅毛大雪的平安夜,整个商场沉浸在圣诞的气氛里,她穿着厚厚的外套,带一顶针织帽围到耳朵,素色的围巾围到嘴巴上,把自己裹得像个小熊,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,但他还是一眼就在汹涌的人群中认出她来。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 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