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？”她问。

子吟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几百页聊天记录的压缩文件就摆在她面前。

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，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。

程子同赶紧收回目光。

听吧，符媛儿就知道他会否认~

程子同：……

助理小泉快步迎上来，先将两人的电话各归原主。

她先将他扶好，靠椅子坐好了，再脱下自己的外衣，然后拿出纸巾给他擦嘴……

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

符媛儿感觉自己的鼻子嘴巴似乎被人捂住，像是要窒息。

子卿为什么砸她，他不知道吗！

程子同尽力憋住笑，“我可以不笑，但我要告诉你，你用这招威胁我，没用。”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程子同有点懊恼，如果说她将那东西随身携带走了，她今早瞧见他的时候，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？

但当她回想起来自己正置身程子同的办公室时，她也就不着急睁开双眼了。

她忽然都有点感激他了，没在这种时候戏谑调侃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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