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,给她贴上一片新药:“简安,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。”
陆薄言向来不喜欢废话,不由分说的拉过苏简安的手,把刚刚叫人送过来的手镯套到了苏简安手上。
苏简安却没了这个机会。
陆薄言说:“这样我比较放心。”
苏简安的目光逐渐暗下来,她关了电脑,心烦意乱,意识到自己无法平静,于是拿了浴袍进浴室去倒了乱七八糟的精油一堆,闭上眼睛泡澡。
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
“不是,我约了我哥。”苏简安问,“你吃饭没有?要不要一起?”
他抽出对讲机,不知道在通知谁,苏简安走进大厅,一位前台从台后走出来:“夫人,沈特助说下来接您,你带您去电梯口。”
吃完饭后,唐玉兰问陆薄言要不要留下来住一个晚上。
可是,她这就要开始和陆薄言独处了吗?
陆薄言似笑非笑:“所以呢?陆太太,你想怎么解决?”
“你的厨艺就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?”
苏简安也没再多说,只是叮嘱她:“你记得早点回家。”
“我在警察局学过反捆绑,你这种绑法太简单了,简直不需要动脑子就能解开。”苏简安拿来透明胶封住邵明忠的嘴巴,又绑住他的双脚,拿了根木棍躲到门后等邵明仁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