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，也不是，”他说，“我现在是司俊风……”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程老严肃的叹气：“同室操戈，咄咄逼人到了这个地步，这是程家的耻辱！”

众人懵了。

“……我认为我必须简单的生活着，才能让我赎罪，但渐渐我发现，我折磨自己，其实是在折磨身边爱我的人……”

“原本纸片上写的是什么呢……”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
又问：“说吧，又有多少家媒体打你电话了？”

一般人肯定发现不了。
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
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九个孩子吃着苹果，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

她躺在躺椅上，不做任何挣扎，任由自己被吞噬。

接着又说，“怎么，你想纠缠我？”

正因为她还感觉到痛，所以更要将他推开，推得更远。

“以前有没有类似消化不良的情况？”

祁雪纯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本子，“方便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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